把人服侍的妥妥当当才行。

竺玉进了屋子也没多想,脱了鞋,钻进被子里,总算也能舒舒服服睡一觉。

前两天晚上。

睡也睡得熟透了,可睡前也的的确确把她累得够呛。

陆绥极有耐心,不论忙到多晚,不管看起来累不累,他好像都有数不完的精力来料理她,腾出手来慢条斯理的处置一条已经在他砧板上的白鱼似的。

不慌不忙,不紧不慢。

她有点怕又有点没法子。

渐渐的也能得到一点儿趣味。

身体好似都不是她自己的身体,不受自己的控制。

到了后半夜。

那湿透了的床单简直没法看。

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儿。

这湿透了的床单还没法给别人瞧见,都是陆绥收起来,在她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就给处置了。

竺玉和衣而眠,窗外偶有春风。

扑在枝头,簌簌的响。

她趴在枕头上,不一会儿便陷入了熟睡。

周淮景特意将弟弟叫到了远些的亭子里说话,免得这沉不住气还心直口快的弟弟,突然拔高了声音吵醒屋子里的人。

周淮景半点风都没透,拐着弯打探消息:“太子近来同谁关系要好?”

周淮安平常观察的没有那么仔细,但是因为兄长的三申五令,确实像盯犯人似的盯着她许久。

最近,她还真的就老实巴交的。

什么事端都没生。

许是京城里的人都已经嗅到了满城风雨欲来的气息,谋而后动,个个心机深沉、手段老道的人也都隐忍不发。

等着皇城的腥风血雨来临时。

好能明哲保身。

“没谁。”周淮安抿了抿唇,补充道:“明面上我是没瞧见她同谁走动,私底下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周淮安早就看不惯兄长处处偏爱这个表弟,而不将他这个亲弟弟放在眼里,趁此机会,冷不丁发作了起来:“兄长也不是看不出来,我们这个表弟本来就不是个心眼少的,骗起人的招数目不暇接,兄长别总觉得她可怜,打小她就是那副表情,可怜巴巴的瞧着你,转头就不搭理你了。”

小时候被她嫌弃过许多回的周淮安提起这些事依然耿耿于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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